詩是這樣鍊成的 ■浮萍
拾起一條瘦瘦的枝椏 就在這條乾巴小徑 把天地風雲山水人樹鳥獸 通通攪拌 蘸起 寫入空氣中 詩人沒有心 心已溶解 詩人沒有血 血已流乾 詩人無腦 腦已被佔據 詩人消失了 只有詩靜靜的 躺在那條乾巴的小小徑上 風吹也飄不起來 若干年後 沒有誰還記得